记得父亲在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说我是个破嘴,让我在人前少说话,多听解.这是我的大忌,只要我去到的什么山见过什么大师,都会被他们邀请留下,因而我的意念不自觉的转向形象逻辑上,由被动来主导主动.
突然电话铃响了,老谢语气沉重而严肃,无非就是见个面一起吃个饭,而他没了往日的随意和爽朗的笑声.我有点纳闷,也有点担心.放下手里的活出门了.
刚到螃蟹村,他迫不及待的问我:我前年出来的时候,你跟我说的话是真的吗?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天啦!我认识他二十年了,用计算机扫描也算不清,就算两年前那个小数点也得点到什么时候啊.我没有顾及他的情绪,径直找位置去了.不管怎样总不能站在门口吧.
他好像没了耐心,又一次不顾我嫂子的面子,拽着我很紧张的要我立马答复.嫂子也帮腔似的渴望着.这是怎么一回事,也该给个提示或者说个前因后果吧.他似乎看出我的表情,简单而直接的概括了一番.
听了之后,总感觉他大惊小怪.不以为然的买起关子,因为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两公婆讨好般的去点菜,基本上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就绪,瞪着牛眼的饥渴,真让人觉得很可怜.
他不过三十刚出头,大学毕业后考的公务员.直接分配到了派出所.不久认识了他的第一个老婆,也是个警察.可能因为家里太有钱,又是家里的老幺,娇生惯养,又有些刁蛮,再说老谢太自我,婚姻只维持了三.四年不告而终.这是我所预料的.
当时的他对这段婚姻并没有太多的留恋,也没有太多想法,反正不合适就散伙.只是对这个女人有些懊悔和痛恨,至于他怀疑她偷人是不是真的,我也不太清楚.
因为带兵公干,我离开了深圳一年,在出现时,已是来年的情人节了,他约我去喝酒,在他们大学同学聚会的那刻,我见到了他第二个老婆,那时是女朋友,还在考验阶段.记得当初他说是个文员,结果被别人戳了脊梁骨,原来是个坐台小姐.我没有揭穿他,男人的脸总是值钱的.
在他失败的婚姻来看,老二显然比前妻明智且会做人,讨得他父母的欢心,那么贵贱就没有什么好分的了,果然是以深圳速度的摆酒.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也不会幸福,道理很简单,一个上位的小姐,从温文尔雅到确立了警官太太身份的同时,言行完全是不置可否的判若两人,更何况她面色带苦,曾经我一再暗示他,也把我的预言跟他最好朋友说了,可他就是听不进,他的人生实在太过一帆风顺了.
我的话音刚落,他先后出了几次大事,酒后驾车,连续撞了一排车,竟然自己只是昏迷了一会,还无伤痕,然后以假乱真的调包,保全了自己
没过多久,公安队伍开始考核严整,他被列入了黑名单.我劝过他收敛一点,找找关系,他的自我永远是那么持之以恒,掉以轻心的作风和固执的逻辑,很难扭转他的行为,那就意味着他必须苦行制,受到一定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