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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战士忆:拿什么献给你——我的父亲母亲

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09-06-14  作者:瓷都信息港  浏览次数:449

  序言:“12岁,父亲就惨遭国民党秘密杀害,英勇的父亲,喊着口号身中7枪才倒下。偷偷安葬了父亲,母亲顶着土匪婆的帽子带着我逃离家乡,躲避“斩草除根”。22岁,家乡解放,第二天,我就走进了革命队伍;我是革命烈士的后代,更是一个革命者,参与了革命工作,我才从山里娃变成了革命干部,成为新中国的建设者,有幸用一生去实现父亲的遗愿,并见证了国和家的沧桑巨变……”

  网络报道:

  儿子眼里的烈士父亲——“高大壮硕,英勇不屈”

  “父亲长的很高大壮硕,因为经常做地下工作,印象中他很少言笑,十分严肃,但可以感觉十分疼爱我们。他会吹笛子,我是他的长子,有时他会摸摸我的头,让我去剥竹膜给他,他还会打算盘,在村里有很高的威信,凡村里要做大事,砍树、做渠的,都会推举他做头,来了联络员,就让我出去到村口去望风……”

  尽管已经是83岁高龄了,但对父亲的崇拜和敬仰,让张老苦难童年的回忆里透着几分凄美的温馨。

  初夏的阳光照耀着,老人在回忆中沉思,红润的脸庞上布着细密的汗珠。一旁陪着的儿子,悄悄把一块湿毛巾放在了父亲手边,静静地听着父亲叙述。那些讲述里也有一个从未见过祖父的孩子,童年对爷爷的朦胧勾勒。

  张烈生长在浮梁县南安乡陶红村(即湘湖一带),无数革命烈士鲜血曾抛洒过这片土地。父亲很早就参加红军,这让张烈从小就懂得了“革命”的真正含义——流血、牺牲。

  张烈的父亲是当地的革命烈士张仁海。1940年,在乐平历居山被铺,同年秋,被国民党秘密杀害,牺牲时年仅43岁。作为长子的张烈当时还不满12岁。

  张老捧出一本《景德镇党史》,在一页页已经翻卷的扉页上,他用一行行铅笔线重重勾勒着父亲的名字,和所有有关父亲历史的段落。

  那是一个83岁的老人,在漫长岁月里,一次次对青春、对父亲的怀念与回想。

  张烈的父亲是土生土长的浮梁人。1930年7月,方志敏的部队在江西建立红军独立团,支援我市工人武装成功后,独立团在我市城郊的南安地区组织农民暴动,并成立了红色政权一区乡苏维埃政府。1930年9月,穷苦出身的父亲,加入了工农红军。

  1932年,张仁海被党组织派往苏区训练。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当红军撤离我市革命转入低潮后,为保存革命实力,随同一批苏区的骨干和游击战士转入了深山,继续开展地下对敌斗争。

  1933年,中共浮乐婺中心县委和浮梁县委在内钱村相继成立。浮梁县委在九蓬坞一代设立了秘密工作区,张烈的父亲担任了区委书记,第一区区长。从事发动组织群众及时向县委传送情报,保障县委机关和游击区物质供给等工作,使中心县委得于在这一地区长期坚持斗争。

  1937年初,斗争环境恶化,国民党对我游击区实行三光政策,重点围剿革命根据地九蓬坞,一批地下党员干部被杀害,党组织遭到破怀。1940年3月,张仁海与二区区长张松清一道秘密潜回瘦田埠、长滩里一带活动。在乐平历居山被捕。同年秋,被秘密杀害密林里。

  少年时的张烈依稀记得,与父亲一道被捕的还有同村的十几个人。国共合作时期,为了削弱革命势力,国民党对采取暗杀手段,秘密处决了大批革命党人。“父亲是押往与婺源赋春交界的西安前程村杀害的。牺牲前被关押在南安一带。国民党要他们写悔过书,有的写了就判了三五年徒刑。父亲不肯写,与当时的二区书记、区长张松清,小名叫8斤的,一起被处决。”

  父亲牺牲三天后,张烈与母亲一道掩埋了父亲。“是母亲与亲戚偷偷找到父亲的遗体,再悄悄运回安葬在村外。母亲当时只是默默流泪。母亲说一个庙里和尚告诉他,父亲牺牲时一直喊着口号,父亲被打了7枪才倒下。他比我还高有一米八多,死时眼睛都是瞪着。”

  埋葬父亲3个月后,母亲产下了遗腹子小妹,仅3天就夭亡。“国民党为斩草除根还放火烧了我家房子,母亲带着我和弟弟逃到偏远没有人的山坞里生活。国民党搜村时,放在亲戚家9岁妹妹被指认出来。用糖利诱她,见她实在是不懂事就用枪托打破了妹妹的头,不久妹妹伤口感染死去。”

  革命年代里,那座名为九蓬坞的山村,是浮梁、乐平、婺中心县委主要活动点,那片土地的人民为革命付出了巨大的牺牲。9个小村子有8个被烧毁过,全村 20多户人家,有10多个烈士。有四五户绝了户,有户两个儿子和父亲一起参加红军被捕杀害。”

  在那本《景德镇党史》里,一页泛黄的纸片上,张烈工整地抄写着与父亲一样牺牲和被捕的村民:方安南(死于监狱),姚春生、姚冬生 (死于狱中),余老倌(死于监狱),汪任来、汪和尚(曹老三勤务员),朱兵伢、朱冬狗、朱东发(父子三人牺牲)。

  少年的心,就这样被早早刻上了国恨家仇——那来自对家园对亲情的切肤痛,更来自阶级压迫的刻骨仇恨。“我们的幸福生活是他们用鲜血换来的。”

  儿子眼里的母亲——朴实坚强,顶着“土匪婆”育孤奉老父亲牺牲后,母亲形象在张烈眼里变得特别坚强。

  虽然是朴实的农村妇女,但母亲用顽强和慈爱支撑着家。“父亲在时,她就帮着做过联络工作。有时父亲不在,来了地下交通员母亲就去送情报。记得有一个外乡人,在我们家养伤住了两个多月,父亲不在家,母亲把他藏在我们家后山的一个草棚里。给他送饭时就会喊我到村口望风,看见生人进村就让那人逃到山里去。听说他是湖北的,养好伤回去在东安区工作,就是现在的浮南矿一带。后来也牺牲了。”

  张烈说父亲死后,作为长子他帮着母亲挑起了家庭的重担。分别只有2岁、4岁和6岁的弟弟们都年幼,还有个瞎眼的奶奶,母亲很伟大,含辛茹苦顶着土匪婆的名声度日,被村里人赶出村子,经常要东躲西藏国民党突然来搜捕。

  家中无劳力,每到农忙时节,十几岁的张烈不得不去换工。帮别人做三天工,才可换得一个成人的工,年长了几岁后,两天换一天。

  “母亲总是对我说,为别人做事不要舍不得力气,不能偷懒,力气用完了就会长出来的,用的越多长的越多。她很少打骂只是言传身教,要我们诚实不能说谎,要尊老爱幼,不能拿别人东西,即便是没有吃的,到别人地里去拔一颗菜,都要征得同意才行。”

  为了养育遗孤,母亲不得不招夫养子,但贫困的生活还是夺去了两个弟弟的生命。到解放前夕,烈士的7个遗孤只剩下了张烈和其小弟。

  1949年4月29日,浮梁解放。受父亲影响,张列很快就参加革命工作。“当时各村实行乡保村甲,村里甲长无人当就轮流做,轮到我当甲长解放,我就成了解放后村里第一任甲长,当时22岁。”

  翻身解放让青年张烈有了两重天的感觉。因为是烈士遗孤,他得到了特别的信任和重用他把翻身的喜悦和革命家庭的自豪,换发成满腔的工作热忱,积极投身革命工作。加入农会,组织土改、搞四清,减租、减息等。因7岁读过一年私塾,在革命队伍中他进步很快。1950年2月,任村农会主席,被送县委学习培训后进入浮梁土改工作大队,1950年土改工作试点结束,任乡农会主席,1951年1月,加入党组织。之后,他一直在区里主持中心工作,先后任职八区、六区、四区、一区等多个区的领导岗位。

  红色土地锻炼成长——先烈遗孤从农村娃走向领导岗位

  1950年,参加革命工作后的不久的张烈,开始对新生的革命政权有着了深刻的认识。“地主恶霸势力猖獗,组织土匪攻打区政府,台湾飞机也侵入散发传单叫嚣“反攻大陆”,残留的国民党则纠集地主武装反叛。恶劣的形势下更坚定了张烈跟党走的决心“决不能让他们得逞,否则我们会受二遍苦,受二遍罪,会付有更大的牺牲,政权的稳定必须依靠党、依靠广大劳苦大众。”

  从此,张烈积极地投身革命工作,很快显露出地方干部对当地情况熟悉的优势。他带领着贫雇农打土豪,分田地,征公粮,搞四清,抓特务,成为了一名年轻的优秀地方干部。

  1950年,张烈负责征公粮,他是全区唯一不用派工作组来督导就完成任务的村;1950年参加土改试点工作队,他带领农会的干部调查核实,按需补缺,先无后有,平息了村民之间、家族之间的不平衡矛盾;1952年,他三次出击抓获了当年出卖革命党人的恶霸地主、国民党特务;搞四清工作队,为做通工作,他每天到农妇家为她打草鞋……

  张烈说,那时的工作不分昼夜,也常常不计温饱,还要自己带饭吃去,“真的是自带干粮去办公,干活还没有工资。因为刚解放,国家很穷百姓很苦,干部要带头吃苦,群众才会拥护人民政府。”

  正是复杂的革命形势和艰苦的革命工作,让张烈得到了锻炼,懂得了干任何一项革命工作,都必须实事求,脚踏实地,发动群众,依靠群众,身先士卒才能干好。

  “那次抓特务我们共去了三次才成了。第一次有村民发现,就按事先说好的敲面盆召集人,结果让他从后门跑了。第二次埋伏好久不见人影,结果他躲在水缸里,头上顶着个葫芦瓢,又漏网了。最后一次我们总结了前两次的经验,外松内紧让他麻痹,然后摸进去。在搜查时他躲到门后面的蓑衣里,我们仔细搜查,用梭镖一扎把他扎出来了。”张烈得到了区政府的表扬。

  从1950年土改,到1955年秋天调县委工作,张烈已经俨然从一个烈士遗孤、贫苦农家子弟,逐步成长为一名有着丰富基层工作经验的地方干部。他先后任职农会主席,区组织干事,区委委员,区委书记,县委工交部副部长,县公安局主持工作的副局长,走上了一条实现父亲未完遗愿——让劳苦大众当家作主,建设没有阶级压迫、人民当家作主神圣征途。

  1958年,张烈调任浮梁县委副县长,主持工作。

  因地致宜育百万亩林场——沿用至今的创新造林法

  1957年,张烈下放峙潭3年,任区委书记。1960年他任枫树山林场革委会主任,经公桥区委副书记、枫树山林场党委书记。

  张烈来自基层的从实际从发的工作态度,很快令其工作得心应手。枫树山百万亩林场因为他的一个育苗创新成为林业部典范。至今提起张老还颇为得意。

  原来当时林场苗木成活率低,年年补种,都在四五万亩徘徊。张烈深入林场实地调研,发现原因在于林业技术员学校学习的是苏联育林法,但是我市气候条件不适用,林木不易成活。张烈要求改变条垄植树,按照浮梁山区惯用的全垄植苗法,一个生产队一个生产队的抓落实,很快改变了各个林场苗木成活率低的现象。新的植树造林法还在全市铺开,各个乡、公社都办林场,林场专门举办技术培训班推广新育苗方法,,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受到了省厅、国务院表彰,成为在全国林业的模范林场。

  张老回忆说,当年在主持浮梁县委工作时,他还在水利设施修建上首创了“堤库结合“不搞一刀切。如在竟成公社西瓜洲一带提倡修於坝,在市区则修水库蓄水防旱。西瓜洲修淤堤时,堤坝经常发生漏水现象。张烈亲自在涨水季节到堤坝观察,发现部分地段有水泡,请专家来分析后,得出是地质因素造成管涌。最后通过把坝基做深解决了这个难题。

  担任工交部长半年期间,张烈还力主修了市区到鹅湖的公路,这条公路至今依旧使用着。当时县委决定修通一条板车路。张烈到上饶地区工程技术人员咨询后,建议修一条单项汽车路,但是资金仅有有限5万元。光公路上要修建一座跨河的桥就必须3万元。他提出让当地农民派工出力,只买了钢筋和水泥以及部分炸药完成了工程。

  1975年,张烈任中共市委常委、常委委员,市革委会副主任,分管农业。1977年,任中共市委副书记,革委会副主任。1983年,主持政府常务工作,任第一副主任,全面主持工农业生产。

  1982年,张烈选任我市第一届人大副主任、兼市委第一副书记。

  建设者和见证者的荣光——60年家乡越看越美

  经历了几十年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磨练后,张烈终于走上市领导干部的工作岗位。但是职务变了,他的秉性没变,依旧是浓浓的家乡口音,依旧是朴素的生活习惯,一样的务实实干,一样的脚踏实地。

  从农村走进城市,从基层干部到市里的主要领导, 6年的主持政府常务工作的经历,给了他看这座城市全景的视角,家乡的每一处变化都让他无比喜悦。

  说起瓷都的60年变化,张老说如人生阅历一样,有坎坷的台阶,也有丰美的收获,与共和国成长同步。瓷都主要经历了三个明显的快速发展阶段:第一个阶段是1958年前后,第二个大发展时期是1976到1988年粉碎四人帮后;第三个发展时期就是改革开放小平南巡讲话后。

  张老说第一阶段工农业生产都有促进。市里各项建设比较快,连通马鞍山、广场、原市政府的珠山中路,景德镇雏形框架和市中心位置基本确定。尤其原来马鞍山、广场一带大片的棚户居民区被迁移,以及贯通从十八桥到市政府的道路,两边形成繁华商贸区,辐射影响到附近周边县波阳、都昌、抚州。而第二个时期大干快上,都想把被四人帮耽误时间夺回来。景德镇因此有了火车。

  张烈回忆1983年建火车站,还有一段小插曲。当时征地100亩,按政策规定,征一亩地要解决2个农转非指标。因南昌铁路局无法解决招工指标,建站计划就此搁置了。主持政府工作的张烈希望尽快通车,在一次接待鹰潭铁路局一位领导时,听说该领导与南昌铁路局熟悉,就委托其疏通关系传话南铁,能否变通方式再谈。不久南铁来人谈判,最终达成协议,铁路方用资金、水泥、钢材冲抵农转非指标,我市则在火车站旁兴建了3个大集体性质的饭店,解决了200多人的农转非招工难题。就是后来的火车站的华光、文苑、翠云饭店。

  他还说火车站最初设计,还设计有一个钟楼,内、外宾两个接待厅,后来有人向铁道部反映过于奢华,就砍掉了外宾厅和钟楼。

  瓷都第二个发展时期,张烈是积极的参与者和实践者。市里各行各业都有大型项目建设上马,供水有杨湖水厂、青塘发电厂,道路有广场百路、站前路、沿河东路拓宽,桥沿河护坡,珠山路延伸等,瓷业有新建的华风瓷厂,十大瓷厂技术改造。张烈清楚记得全市建了十四五条隧道窑,80%都改用隧道窑,比圆窑节煤30%,燃料基本改为煤和油。全市瓷业十分兴旺,年出口达到了3200万美元,是解放以后瓷业生产的最高峰。如景陶面砖厂技术改造后上了两条线,一年创利润1000多万。

  当年百废待兴,百业待举的瓷都,也经受了巨大的压力。城市人口急剧膨胀,回城人员超过2万。找工作难,校舍紧张,病房紧张,住房紧张,吃水排队,用电紧张,连公厕都紧张。也就在这个时期,一批改善老百姓生活的城市设施:学校、住房、医院、水厂、电厂陆续修建,市政府还有史以来上第一次为公厕专门发文,要求所有机关和单位对外开放厕所。市委发文号召各行各业层层兴办大集体,解决职工家属子女就业,政府带头、企事业效仿,全市的服务行业也因此进入一个鼎盛期。

  但是,张老确认为,改革开放后的第三个发展时期,才是瓷都沧桑巨变最具历史意义的,城市掉头向西发展,真正解决了前十年城区小的瓶颈。只有过了河,西城区成形,才奠定了瓷都未来发展更大空间和基础,“这是一个历史性的大转折和拐点。”

  来自农村的张烈对新中国60年间,农村农业的变化也特别敏感。他说解放前农村大部分吃不饱饭,遇上天灾多数要借高利贷才能活下去,借一担谷子还两担。城市瓷业工人因为冬春淡季,也处于半失业的状态,有的生活不下去就到农村砍柴为生,或者帮工换取粮食。

  “解放前我都没有看过汽车的。”张老说那时村民想出去,只有去安微祁门一条路,到市里也只一条沙石路,与婺源也不通车,到洪源、浮梁只有过境公路,境内没有公路,到鹅湖的路是到1955年才通。“现在村村通公路,连自然村之间的路都是水泥路了。至于高速公路,我看都每看过,1980年才听说国外有。”

  张烈于1990年离休。但他一直闲不住,积极参加各种社会性事物活动:老协、老龄委智囊团等,关注我市发展变化,积极发挥余热。老人曾在智囊团分在农业组,每年向有关部门提出调研报告多达20余份。在我市的老年活动中心建设,夕阳红专列旅游活动,老年人免费公交、长寿补贴政策的推行等方面,他都倾注了满腔的心血。“为老年人办一点好事、实事,参与一些公益事业活动,可以看看老朋友保持心情愉快,有益于身体健康。”

  “我已经83了,感觉很幸福很满足,我们已经实现了先辈的理想了。”老人满怀喜悦站在悬挂着的父亲烈士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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