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救赎,是经由爱而成于爱。如是,爱便成了生而为人一切渴望的终极——题记
写在前面
忘了是怎样一个开始,这段时间以来,与其说是被一个故事感动着,不如说是被一个人所感动着。在这纷乱而又躁杂的尘世里,当潇洒的斯歇斯底里从这个禁忌相继崩溃时代的每个角落漫起的时侯,爱就被人为的玷污了。花开,为谁妍?花落,又为谁败?钢筋,只是城市的骨头,水泥却是向四面八方泛滥的肉,不要相信,玻璃窗的边缘透射着欺骗的寒冷……。如果你无睹于沙爹味极浓的娇柔造作,如果你熟视于离不开政治手腕的恋爱而不自知,那么,我敢断言:你绝对不会相信有一朵北风吹来的湘莲,倔强的开在都市的霓虹下,靠一柄叶子,把黑白难分的情感苦苦支撑……碰疼的心灵被火一样的触须包裹着,但还是愿意撕一角青春朝缝晚补,充满自尊的针线,抵御着市井无常的冷嘲执讽。……于是,我便在原野上寻找,一定是感召于某种诱惑的色彩,听花朵浅笑,娓娓叙述关于“古典性的执著继承,庄重性的情愿恪守”的凄美。一支秃笔,总想写出几行蹩脚的文字,此心一起,便绕梁径走,未可知会将她涂描成一种什么样的面貌,只希望她在怀着永不超脱的沉甸甸的美丽,哀伤的守望中,有一天会走出河道,走回遥远的海岸线,享受一切欢乐和幸福!
不计后果的表白也算是毫无顾忌吧!但愿不会再次碰疼隔屏的伊人!
(一)
二月的厦门,阴雨霏霏。
青山却拼命的怀念起雪来。
雨裹的黄昏不知在什么时侯跌跌撞撞的爬上了窗台,房间里也渐渐暗了下来。……
“活该”,青山恨恨地诅咒着。
没有开灯,房间里也没有其它人。
远处的霓虹喝醉似的跨过窗口,摇曳着室内简陋的陈设。桌上电脑开着,烟缸里依稀还有丝丝青烟冒起,一本书,厚厚地,翻开几页,摊在桌上。
有时侯,灵魂的快意和器管的舒适就像是一对孪生兄弟,时而相傍相依,难分彼此;时而又南辕北辙,大相径庭。按理说,周末的晚上房间里应该只关住满屋的死寂,但今天却明显地多了一位“活物”。
如果说淅淅沥沥的雨丝最易勾引人的愁绪,毫无疑问,青山是被什么问题困绕着。
“该是下雪了吧”,他嘟哝着,眉头拧成分开的双引号。
微风撕掉着窗外的雨帘,慢慢地,雨丝飞舞成纷纷扬扬的雪花,青山便走进了迭映的影集。……
突然,一阵欢快的脚步声和继之而来的极富温柔的敲门声将青山生硬地拉回到现实。
门,开了。
“咦,静坐思过呀,也不开灯”!一种动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