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生活的定义就在于你永远也不知道它在下一秒会变成什么样子,而这也就是你活着的意义.
<一>又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六,妈妈实在忍受不了我整日窝在家里,把家里搞得一团乱,把我撵了出去,还打电话让阿翠带我出去玩,笑话,我要玩还用别人带?
说实话,我是讨厌阿翠的,因为她虽然是我妈妈的表嫂的舅舅的女儿的妯娌的表妹,但她却深讨我妈的欢心,在我家有鸠占雀巢的趋势,这让我在家里的地位朝不保夕,所以,我经常想点子让她在我妈面前出丑,但这好象完全没起到作用,阿翠在我家还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不过,这次既然是她一个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呵呵!
<二>很美丽的麦田,黄色的麦子将近成熟,不远处有几棵参天的大树,许是供劳累的农民们乘凉的.天气炎热,除了我和阿翠,整片农地里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阿翠把手搭在头上以遮蔽毒辣的阳光,皱着眉头问我: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没回答她的话,眼睛直直的看向远处一片桃树林,更准确的说是看着桃树上结的一个个半熟不熟的,还泛着青色的大桃子,口水差点流出来.其实我带阿翠来这里就是想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偏远地方,好好整整她的,只是我对天气的估计出了差错,现在我的嗓子也是干的直冒烟儿,看着那还泛着青色的桃子,想着那酸中带甜的味道,再也忍不住拔腿就跑了过去,也没心思去理会身后大叫"猪头,你怎么可以踩麦子呀"的阿翠.
一口气摘了四五个桃子,我才一屁股坐在了树荫下,随便撩起衬衫擦了擦就咬了一口,阿翠惊呼,你不怕有农药吗?我斜她一眼,你傻呀,农药是桃我一个人走在前面,阿翠跟在后面,一言不发,我知道是我刚才莫名其妙的举动吓到她了,其实我没有恶意,只是在气自己为什么这么小心眼,为这种事情生气,并且事情的始作俑者是我,人家女孩子莫名其妙受到这种委屈当然要表现出来了,所以我到底在气些什么.
我猛地停下脚步,身后的阿翠收不住脚还险些撞到我身上,我稍稍有些难为情地开口"那个,刚才的事,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听了我的话,阿翠有些惊讶的抬起头看向我,也许在她印象中我没对她说过"对不起"三个字吧!
我连忙解释,对不起,妹子,我刚才热糊涂了,说的都是胡话,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千万别介意啊,我也就是热糊涂了.
阿翠盯着我看了好久,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吧,杨才哥,我原谅你了.
其实我也知道以阿翠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是不会轻易的生气地,她做这场秀的目的就是让我向她道歉,因为她知道我的软肋就是害怕她向我妈告状,尤其是这种没有别人的情况下,还不是她说什么我妈就信什么,所以她的如意算盘打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