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地球上只剩下我一个男人,我铁定不断的被女人抢来抢去,谁得到了就意味着与世界为敌。我每天生活着女人的蹂躏之下,伟哥,海狗油是我的主食,印度神油成了我的饮料。战火弥漫了整个地球,因为地球上50亿女人正在为着我而互相投着原子弹……
总是在梦里梦到这个画面,然后起床就能感觉到自己与生俱来的责任感。然后被早上的一股凉气吹醒过来!醒来的很早,就是不愿意起床,因为总是在起床之前会闭上眼睛进行沉思。实在是有些饥饿,只能放下沉思,起床刷牙,洗脸。刷完牙,洗完脸,总免不了照照镜子当中的那张帅脸。我很少说假话,觉得自己帅的有些罪恶感。唏嘘的胡茬和浓密的眉毛刚好形成一个系统,有点像犀利哥,有种大学颓废的忧郁美;不长不短的头发和那两颗深蕴的眼神有着孙红雷的深沉和细腻,唯一不同的是我的眼睛要不雷哥的大上好多,在这里给雷哥道上一个歉;剩下的是鼻子和嘴巴,有人说我的鼻子和嘴巴是完全不可分割的整体,如果要娶个老婆,就娶个嘴巴像贾静雯的就再合适不过了,我同意这种说法,并且谢谢那位给我评价的仍兄,还记得天津有位哥们夸我身材好,这个我可以忽略,作为赠品。纯粹就是个小号的贝克汉姆!
经常有人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会直言不讳,免贵姓张!
转眼之间回南京已经有几个日头了,南京就是这样长着一张扑克脸,走的时候一片的凄凉,来的时候仍然没有改善太多。天气也毫无人性,不给榕哥面子,也起码给春天一个面子,不是?春天已经过去一半,竟然还没有挑逗出一点她那曾经纵横四海的性欲。记得下火车的那个晚上,风还可以……差点吹乱我的头发。
大学时光就像一个通缉犯,我们每天扬言要将其捕获归案,但是总还是免不了被它逃走。转眼之间大四的时光也兵临城下,说没就没了。回想起来,我抱怨了这个城市四年,在这个城市的每一天都想着怎么离开它的魔爪,总是觉得它贪恋一个像我这个样子的人才不放我走开。所以,我喜欢无聊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玩,总觉得其他的城市更美。直到马上要离开的时候,才看到这个它的岁月当中有着不少被我折磨出来的裂痕。这样的情况很像,痴情女郎遇到嫖客。应该也是一件类似与三鹿的惨事。
如果我走后,这个城市问我叫什么名字,我会直言不讳,免贵姓张。
想想年轻时候,自己那份愤青的样子。一身的上下,除了宿舍的男人味,就是图书馆的男人和女人味。就算那样,还是满身的高傲,觉得自己只要一戴上眼镜,就能说服温家宝将房价调低。现在看来,那样的想法和穷小子想上刘亦菲的一样荒诞。老实讲,之前我想当一位科学家,可以电脑复制、删除人们自己想复制、删除的记忆,后来实在是懒于背诵功课,学习成绩才会像金融危机时候的股票一样大跌不起。结果想起了当企业家,觉得靠生意的财富,可以删除或者复制我们需要的东西,可是第一次的生意路线让自己一个月的伙食费成了别人泡妞的本金,这个想法也搁浅放弃,不提。再到最后,觉得从政,当一个杰出的政治家,可是才知道,当官需要一个极其挺拔的大肚子,要有官位,必先有官像就是这么说的。好像也不怎么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