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残缺的东西才是最美。我说美的不是残缺,而是因为残缺突显了另外的华丽。
----题记
序--
丫头,这本不是我的乳名,也未曾有人这么称呼过我,只是我在每一个落寞或者畅快的时刻里,习惯这么称呼自己。
猪,这本也不是你的绰号,也不知道是否有人这样称呼过你,只是见你在我面前自然流露出来的憨态,所以我后来习惯了这样称呼你。
恍若过了很久了,久到你我对彼此的称呼都已有了依赖。我知道,我就是很确切地知道,如果我们相视而坐,我只需要喊你一声“猪”,你的眼里一定满是笑意。这感觉无需过多诠释,你懂,我也懂。而我,只要听到你答应,我的心里就满是欢喜……
《追忆似水年华》里说,生命是一场幻觉。我说,生命里的爱,美得如一场幻觉……
引--
下班回家,习惯性地打开电视,习惯性地把电视开得很大声,因为这样能将屋子里的冷清全挤出去。新闻正播报杨家香草园的薰衣草正值花期,是休闲渡假的好去处。这吸引我停下了手中所有的事情,思绪泛滥。于是我们携手走过的那一段历程,在这个夜晚如海市蜃楼般屹立在我的面前。
相遇,总是美好的事情,初见的印象,怎一个“土”字了得?如果用一个“素”字来形容自己的话,不知道你会不会嗤之以鼻呢?其实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就能擦出火花?兴许从一开始,我们根本没想过要喜欢对方。所以,应该不是因为喜欢才开始,而是因为开始后才喜欢。为了证明这个想法的正确性,我思前想后,如同死人临行前的回光返照,倒叙我们俩的黑白电影。
……
(一)
那日你Q我,说晚上一起吃饭。我礼貌性地推托着,装着像认识很久的熟人样调侃你说,要么就你煮吧。其实那时心中无一丝杂念,也就本着开开玩笑的心态而已。若不是见你等在我家楼下,我想以后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我因为不想做作地端着架子,也不想弄得太过生份、太过尴尬,所以我去了。其实你说不曾为任何女人煮饭,我是不信的。不过,在当时这些都无伤大雅。那日我们聊了什么,我估计你不会记得,可我还清楚地记得你说:我们还是挺聊得来。就是从那一次开始,我对你有所改观,有所关注。纵然平常与人相处你依然可以谈笑风生,我却依然感受到你内心的孤独。所以后来我惊觉,所有的问题原来都出在我身上。如果不是我想要探究你的孤独,如果不是我想要抚慰你的孤独,这三千烦恼丝现在又怎么会捆得你我进退两难?甚至我还大言不惭地在你面前说,我就是有这个能力,能让人很信赖地讲出心底里的话。后来我明白了,你是属于倾诉型的人,而我是懂得倾听的人,所以你的目光才会在我身上流连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