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自己母亲,所有人都会与我一样对自己母亲心存深深感激,无论你现在是长江东海,还是普通小溪,都肯定会感谢你们自己母亲。母亲把我们含辛茹苦拉扯大,她就如蜡烛燃烧了自己,把光和爱给了我们。我儿子今年12岁,别人总是问他:我好,还是他妈妈好,他总是说他妈妈好。从小到现在,都是他母亲为他操劳,从每天吃什么,到身上穿什么都是他母亲为他料理。同样我也是母亲对我操劳较多,从出生来到世上、念书、成家、走上社会。
从我记事起,母亲就没有清闲过。还是在大集体,我还隐隐约约有这样印象:父亲在大队做事,我与母亲在生产队里苦工分。生产队喂不少牛,每天天不亮,母亲就喊我起身与她一起去到老家南湖底去割草。每次,我总与母亲比谁草割得多。我总想与母亲草割一样多甚至想超过母亲,每次我总是比在母亲下风。每当太阳挂在树梢老高,我与母亲便兴高采烈背着“战利品”向老家赶来。每当老家有人夸我与母亲草割得多时,我与母亲都非常欣喜。土地分到户,我就开始上学,父亲也不上大队做事。为了早致富,老家买猪、牛、羊。每天,我还在睡梦中母亲就早早起来,烧猪食喂猪、割青草喂牛、喂羊。我起来上学,母亲便与父亲一起到地里干活。到夏收秋种,母亲更是天不亮就起床,喂好牲口,然后拿块饼边走边吃、拿着镰刀上地里割庄稼。父亲在后面推车,她则在前面拉车。每天中午放学,母亲与父亲还在地里,我则到老家家后土井去挑吃水,将吃水缸挑满,母亲与父亲都还未从地里回来。在每年四月份或者八月份,如果是星期天,母亲总是喊我们起来,与她一起到地里锥肥(用锥肥锥子在庄稼下面锥个窝,把肥料放在里面然后用土盖实。)、或打玉米叶或到稻地割草。特别是农忙,母亲很晚才睡觉。她做过地里活,又做家务活。农闲时,母亲则拧线纳鞋底、扯布做衣服、套被。我们全家脚上穿的单鞋(春秋夏穿的鞋)、棉鞋,身上穿的单褂(也叫削褂)、棉袄、棉裤,都是母亲巧手所做。
母亲给我财富除了做人要勤劳,还有做人要有颗好心、爱心。在老家很少有人说母亲不是。在我老家院子里有几棵梨树、几棵柿树。每当梨、柿成熟,母亲总是要摘一些送给老家乡亲。每次有谁家农活没做完,母亲总叫我们去帮忙。每当老家谁要是生病,她总是要过去看看。我从母亲身上学到了要与人为善品德。
母亲对爹奶很孝顺。爹奶还在时,母亲每年都叫我与大哥去帮爹奶(我的祖父、祖母)干农活。每次过节,母亲总叫我叫爹奶到我家过节。在我记忆里母亲与爹奶没有吵过战、拌过嘴。她与爹奶相处比闺女与父母还亲。母亲与父亲结合,是奶奶当的家。奶奶与我姥姥是表姊妹。奶奶说她当时看中母亲模样俊秀、做事稳当、人很周正(正派)。2008年母亲得脑出血在市区住院,奶奶说她天天在家为母亲祝福。奶奶是在2008年11月去世,母亲比谁都伤心。每次我上两个姑姑家,两个姑姑都说她们不如母亲对奶奶好。奶奶一周年,母亲在奶奶坟头哭得撕心裂肺。